Yaksha
由印度传入的一种鬼怪,又作药叉。也有可以飞的飞天夜叉。中国志怪小说多记载为海中夜叉,已与原始的印度夜叉有很区别,形如印象中的恶鬼,多描写为头生双角,青面赤发,锯牙,甚为丑陋。
原为达罗毗荼人民间的农业神。而在《毗湿奴往世书》中写是梵天创造了夜叉。
Yaksha大概是指有神通的人,雌性就是Yakshini。夜叉与罗刹相似,但他们并不像罗刹那样以人为敌。
海之有夜叉,犹山之有山魈,非鬼非魈,乃自一种类,介乎人物之间者也。刘石庵参知言:诸城滨海处,有结寮捕鱼者。一日,众皆棹舟出,有夜叉入其寮中,盗饮其酒,尽一罂,醉而卧。为众所执,束缚捶击,毫无灵异,竟困踣而死。
伽蓝北岭上有数石室。质子习定之处也。其中多藏杂宝。其侧有铭。药叉守卫。有欲开发取中宝者。此药叉神变现异形。或作师子。或作蟒蛇猛兽毒虫。殊形震怒。以故无人敢得攻发。石室西二三里大山岭上有观自在菩萨像。有人至诚愿见者。菩萨从其像中出妙色身安慰行者。
北宋末有朝士张子能,娶妻宗氏,宗常轻其夫,故不甚和谐。未久,宗病将死,自云为某处神,以过罚为人妻,并嘱张死后不得揭视其面,不得再娶,否则将有奇祸。宗寻死,张揭视,见如所画夜叉。
吴生娶妾刘氏,初尚柔婉,数年后忽犷烈自持,竟能生食狐兔。吴生急召吏卒十数持兵杖人,刘氏见吴生来,尽去襦袖,挺然立庭中,一夜叉尔。目若电光,齿如戟刃,筋骨盘蹙,身尽青色。
正德间,杭州吴景隆妻生一夜叉,青面无发,头有双角,生屋而走,用布囊白计擒之捶死。嘉靖十六年上虞(今浙江上虞)一妇生一子,离腹时将稳婆手指啮伤而奔走,不知去何所。至夜,俟母睡熟,由壁隙进饮母乳。凡数月,后见于阴沟中,以刀杖击杀。
乾道五年,余杭县(今浙江杭州西)人余某妻产子,青面毛身,两肉角,狞恶可怖。未几,同邑文氏妇生子与前类,而两面相向。已而一圃人妻复生一物,亦然。
杨慎矜家见夜叉,“长丈馀,状极异,火吻电眸”。又“朱岘女”条云:“赤发蓬然,两目如电,四牙若锋刃之状”。
阅叉(以拙反或云夜叉皆讹也正言药叉此译云能啖人鬼又云伤者谓能伤害人也)
广东有徐姓经商者,尝出海经商,遇风,飘行月余,舟没于不知名何地,船上一干人不知去向。徐登岸后躲在草丛中,有人声作鸟语,呼啸而过。忽一状如夜叉者突入草丛,见徐色喜,乃上前负徐而去,藏徐于某洞中。盖夜叉硕大而壮,徐奈何不得,遂听之。及至洞,夜叉去而复返,携食物、水来。遂与徐交合,盖母夜叉也。由是徐居洞数日,唯夜叉出外寻觅食物与徐,夜则与徐同眠。居无何,徐迹渐露,一日,夜叉出,有数母夜叉入洞欲劫徐,强徐交,徐方惶恐间,唯受其嬲耳,夜叉忽返,力战群女叉而却之。于是夜叉携徐出,与族人见,遂不恶徐。徐有医术,已而渐习鸟语,与族人诊病焉,后以活数人而名声大嘈,四方视病者甚伙,夜叉与有荣焉,遂无人敢凌徐。居数年,一日秋风起兮,徐有思乡之感,欲归。适有中国船泊于近地,徐即携夜叉并二子登船。时西南风急,船行十数日抵粤。徐登岸后即携妻同子见父母,时翁姑方在堂,见媳与孙惊怖走,盖疑是夜叉来。徐乃温言释之,寻亦渐安。后徐二子渐长,孔武有力,四方闻名,中武举,官至游击,率师平湖南苗乱,其母亦披挂上阵助子,帝佳其壮,有旌节云
張子能夫人鄭氏,美而艷。張為太常博士,鄭以疾殂,臨終與張訣曰:「君必別娶,不復念我矣。」張泣曰:「何忍為此!」鄭曰:「人言那可憑?盍指天為誓。」曰:「吾苟負約,當化(明鈔本無「化」字)為閹,仍不得善終。」鄭曰:「我死,當有變相,可怖畏,宜置尸空室中,勿令一人守視,經日然後殮也。」言之至再三,少焉氣絕。張不忍從,猶遣一老嫗設榻其旁。至夜半,尸忽長歎,自揭面帛,蹶然而坐,俄起立。嫗懼,以被蒙頭,覺其尸行步踸踔,密窺之,呀然一夜叉也。嫗既不可出,震栗喪膽,大聲叫號。家人穴壁觀之,盡呼直宿數卒,持杖環坐(葉本作「立」)於戶外。夜叉行百匝乃止,復至寢所,舉被自覆而臥。久之,家人乃敢發戶入視,則依然故形矣。後三年,張為大司成,鄧洵仁右丞欲嫁以女,張力辭。鄧公方有寵,取中旨令合昏。成禮之夕,賜真珠複(明鈔本作「寢」)帳,其直五十萬緡。然自是多鬱鬱不樂。嘗晝寢,見鄭氏自窗而下,(此下至,《齊宣哥救母》條「少焉生」,宋本作二葉,嚴本於中縫均注「補」字)罵曰:「舊約如何,而忍負之?我幸有二女,縱無子,胡不買妾,必欲(葉本多一「正」字)娶,何也?禍將作矣。」遽登榻,以手拊其陰。張覺痛,疾呼家人,至無所睹。自是若閹然,卒蹈奇變。
苏都识匿国有夜叉城,城旧有野叉,其窟见在。人近窟住者五百余家,窟口作舍,设关钥,一年再祭。人有逼窟口,烟气出,先触者死,因以尸掷窟口。其窟不知深浅。
杜萬員外,其兄為嶺南縣尉。將至任,妻遇毒瘴,數日卒。時盛夏,無殯斂,權以葦席裹束,瘞於絕巖之側。某到官,拘於吏事,不復重斂。及北歸,方至巖所,欲收妻骸骨。及觀坎穴,但葦尚存。某歎其至深而為所取,悲感久之。會上巖有一徑,某試尋,行百餘步,至石窟中,其妻裸露,容貌猙獰,不可復識。懷中抱一子,子旁亦有一子,狀類羅剎。極呼方寤。婦人口不能言,以手畫地,書云:「我頃重生,為夜叉所得。今此二子,即我所生。」書之悲涕。頃之,亦能言,謂云:「君急去,夜叉倘至,必當殺君。」某問:「汝能去否?」曰:「能去。」便起抱小兒,隨某至船所,便發。夜叉尋抱大兒至岸,望船呼叫,以兒相示。船行既遠,乃擘其兒作數十片,方去。婦人手中之子,狀如羅剎,解人語。大歷中,母子並存。
其一順治年間有洋船自廣東開洋失風飄至一島老於海道者未之識也因蹔泊焉舟中有一二百人其中三十餘客相携游步海岸過一山坡見石板街道濶餘二丈長約數里隨步而行有一城入城街衢平直衙門壯麗但覺清靜而無一人隧共入衙門歷數重無呵禦者登其堂見一人南面而坐紗帽朱衣若睡夢然旁有一吏捧文案而立一門子捧茶作欲進之狀隷役數人夾侍廊下望之若死若生寂無一言衆以爲必前朝海疆死事之臣靈爽所現也疑懼疾奔未出二門有朱髮獠牙青面之鬼三十餘盡擒其衆一一用藤穿頰縣於大門之内衆鬼悉趨入似往報命者中有一人舉身騰擲裂頥而墜逃至舟道其事舟中有一年老熟海事者犬驚曰此夜叉島也亟聚衆鳴金鼓持器械往救之至則街猶城市毫無蹤跡但見荒草坡中白骨一堆乃向者三十餘人爲夜叉所食之餘也其裂頥者歸就醫頰雖復合尚存二孔盖藤所穿也後爲廣東武弁僧親見其人言之